如何理解电视用光的动态性:
①时间上:电视画面记录的是一段时间的光色变化;②空间上:电视摄像随着被摄主体的移动和摄像机的运动,画面表现的空间是多样化的。在一个镜头中摄像机的拍摄方向和角度可能始终处在变化中,画面内的光影结构及影调、色调也会随着画面表现空间的变化而变化;③造型上:电视画面中光线随着环境、被摄主体、机位甚至光位的变化而变化;④心理上:电视画面中的用光随心理变化而变化。
相关试题
判断题 社会痛恨卖淫嫖娼行为,某电视台可将卖淫女被公安人员抓住头发,双手反扭的镜头直接播出。
判断题 胶片的锐度:又称轮廓清晰度。是衡量影像边缘清晰度的客观标准。也就是纪录在乳剂上的两个不同密度区相会处的界限的清晰度。
判断题 某企业是本报的广告大户,不报道有关它的负面新闻,合情合理。(×)
判断题 投放中,短视频信息承载量丰富集中,可以与用户进行深度和互动和沟通。
判断题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坚持和发展。
判断题 谈谈你对报纸版面中出现的大标题、大图片的看法,举例说明。报纸版面中出现的大标题、大图片是一种既有利又有弊的版面编排方式。这种编排方式的主要特点是标题显赫,照片增大,线条粗黑,色调浓重,醒目夺人。这一方式能够对视觉构成强烈的刺激,国外有学者称之为“拳击式示现”。20世纪中后期电视的出现对报纸重视图片的运用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因为照片提供给读者的固定形象对于那些习惯了电视图像的人们来说具有强烈的吸引力,于是照片在报纸版面上多起来、大起来,并成为一种普遍的现象。1982年美国诞生了一家全国性报纸《今日美国》CUSAToday),在版面上大量采用大幅的彩色照片,而且每天出版整版的彩色天气预报示意图,以一种“快餐式”报纸的活泼新颖的形象在西方报坛独树一帜。国外的一些报纸较早地采用了这种编排方式。中国自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流行,其中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北京青年报》。该报将版面确定为浓重型,有些重要的正文和标题增加色块,配以底纹,形成黑白灰的强烈反差;新闻照片增多加大;稿件之间用黑粗直线分割,淘汰花边花纹。这些编排元素变革的结构,一改版面视觉形象,造就了“浓眉大眼”的独特风格,能够引起读者的无意注意和视觉兴奋。该报改为大报后,依旧保持了这种色调浓重的编排方式。但是这种方式也有一定的弊端,如果处理不当,会带来令人压抑和虚张声势等负面效应。因此,对这一编排方式的使用应慎重。
判断题 新闻稿件的选择:判断稿件是否真实,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①不同的媒体所拥有的公信力是不一样的,相对而言,历史悠久,声誉较好的媒体的新闻的处理更为负责。②检查新闻稿件是否有明确的发布机构,如“据新华社消息”,“本台消息”等。③检查新闻报道中的重要事实是否由权威的消息来源地提供,是否有可能向该消息来源提出查证要求。④从内容上看是是否有以下现象:1,自相矛盾,漏洞甚。2,不合常理、常识。3、文艺色彩浓厚,超越采访才能。
判断题 直播和网络直播网络直播:网络直播是在web3.0时代下新兴的一种“随走、随看、随播”的实时网络传播方式,其低门槛、时效性、强互动性吸引了广大受众。主要形式分为:秀场类直播、游戏竞技类直播、泛生活类直播,正是其泛生活类直播将直播带入千家万户,普通人的衣食住行等也可以成为传播内容,拓宽了网络直播的传播者和受众面。电视直播:一种将节目新闻等建立在技术指导下的实况播放,从1997年直播香港回归至今,很多大型晚会,比赛等等讲求实时传送的节目均采用这种形式,得到很多观众的青睐。区别:电视直播多年的行业经验和节目形式给网络直播带来启发作用,而网络直播也为电视直播提供了媒介转型与深度融合的新途径。一、形式上严肃性与随意性的碰撞电视媒介作为一种传统大众媒介,其一贯的“中央集权式”传播虽然在互联网的冲击下有所消解,但根植于其媒介属性的严肃性与权威性却在这种直播这种形式中体现出来,我们可以看到多数的电视直播都是“重大事件”,比如中央会议、阅兵仪式等等,这些直播通常有专业的组织团队操作,在一定的拍摄技巧下,由专业人士拍摄多镜头同步切换,视觉上具有严肃性。而网络直播门槛低,直播人员通常是未经专业训练的普通大众,以泛娱乐类直播为例,我们可见的通常只是露出上半身的女主播随意地坐在镜头前聊天唱歌而已,形式较为随意。二、内容上的主流化与分众化作为传统媒体的一种,国家对于电视的管控较为严格,其直播秉承传统媒体严肃的特征,在直播内容上以严肃性新闻为主,多数为“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主流意识的内容,具有重大社会意义,电视直播并不针对观众进行分众化播出,而是一种面向全社会的主流内容。而网络直播由于其用户的鱼龙混杂,信息内容十分丰富,受众对信息的选择很强,并表现出分众化趋势。而网络环境下的直播则表现出很强的互联网特点,在其垂直领域上发展出健身、教育、游戏等各个不同特色的直播平台,受众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对直播内容进行选择。三、互动上的间接性与直接性电视直播中的受传互动带有间接性的特点,而网络直播中的互动带有直接性。现如今的电视直播已经一改传统模式的单向传播特点,在网络、手机同步互动等方面下了很大功夫,比如每年的春晚直播,会在微博平台上进行实时互动,一系列抢红包的活动也很好地调动了受众参与互动的积极性,朋友之间谈论的也几乎都是关乎春晚的“吐槽”,这种“吐槽”甚至会隐隐形成一个共同话语空间进而对不关注春晚的人施加压力,促使他们去关注这个话题,以便让自己不处于一个被孤立的状态中。而网络直播中,由于网络天生的互动性优势,大众可以主播进行直接的实时沟通,比如通过文本对话框或者弹幕的形式。1.从传播结构看,电视直播往往是“有大事才直播”,例如2008年奥运会,今年的全国两会,且受众仅是观看者;而网络直播则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直播,并且人人都可自如切换“看”与“被看”的身份。2.从传播文本看,电视直播是为了解决人们的信息“刚需”,建立在人们对重要事件的期待填补基础上;而网络直播更多呈现出泛娱乐化的倾向,直播不仅仅是一种内容产品,更带有丰富的娱乐性特征。网络直播的全景敞视——社交媒体语境下众人对个体的凝视电视直播主持人只是作为第一维度的媒介而存在,将现实具象化的工具。主持人与受众之间没有可供互动的平台,电视直播还是作为大众传播而存在。但网络直播却将大众传播转变为人际传播。技术的发展归根到底是为了满足人的基本需求,网络直播从公共空间向私人领域的转向,使窥视的欲望得到从所未有的满足。在时代的召唤之下,电视直播与网络直播或许无需有个“高下之分”,而是互相补充,把握好各自的尺度,在内容为王的理念下共同打造优质内容,形成良好的直播生态和产业链。1997年是电视直播元年,那年香港回归;2016年是网络直播元年,那年考研没有大面积考“网络直播”;2017年是香港回归20周年,网络直播的发展也回归理性。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大家有必要去思考“电视直播与网络直播的不同”,而且要从专业角度、甚至媒介社会学的角度去分析这样的不同带来什么样的社会影响。